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。
领头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告诉许奶奶:“这么多年来,你外孙女一直在骗你呢,她前几年根本没有在国外留学,而是在东南亚帮一个犯罪分子做事!”
穆司爵纵身跳进湖里,不顾初春的湖水有多冷,竭尽全身力气朝着许佑宁游去。
对方人多,他又不敢真的开枪,最后还是被拿下了,陆薄言和穆司爵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,给了他一份虽然有危险但收入可观的工作,他把一半的钱花在读书上,另一半的钱交给院长维持孤儿院的经营。
穆司爵的助理宣布会议开始,一群专业人士立即收回了八卦的心,投入到工作中。
陆薄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,但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:“饿不饿?可以去吃饭了。”
这种速度,穆司爵当然招架得住,但他怀里的女孩却像一只惊弓之鸟,怯怯的蜷缩着,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可怜和无辜。
血腥味充斥满这个吻。
“外婆……”
陆薄言已经从唐玉兰的声音里听出怒气了,还是说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去睡?”
苏亦承居然说他不需要?
她兴冲冲的下车,想给外婆一个惊喜。
许佑宁用力的“嘁”了一声,望天:“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!”
穆司爵自顾自的倒了杯水:“我说过,如果你不晕过去,我可以答应你。可结果,你也知道了很遗憾。”
看来今天晚上,在劫难逃的人不是许佑宁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