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一边将符媛儿拖出去了。
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,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,伤春悲秋的划算吗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,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“媛儿,你去请医生来给我检查一下。”他说。
他的确是有意躲起来了。
嗯,符媛儿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危险的味道了。
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。
“你怎么了?”符媛儿诧异的问。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:“对啊,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“哦,你打算怎么做?”程子同问。
符媛儿自嘲的笑了笑,“爷爷,您这是拿我开心呢。”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“这就对了,”旁边几个男人起哄,“让程总好好高兴高兴,少不了你们的好处!”
公司不稳,才是他的心腹大患。
她心事重重的走回病房,还没到门口,已经听到病房里传出程奕鸣的声音。
说着,她拿起桌上的保温饭盒便朝他脑袋上打去。
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,才能想出“挖料”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