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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幼儿园里没地吗，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
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
程皓玟不慌不忙，掸了掸衣袖，“我和俊来叔商量一点事情，你们干嘛大惊小怪。”
“不要吵，不要吵！”程老拍了拍桌子，“合同拿过来，我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
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上前一步将她逼退至墙角，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严妍恍然大悟，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，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。
他点头，接着在床上躺下。
两人没注意到，房间门一直是开着的。
他抬手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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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