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免恼羞成怒,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笑脸捏回去。
符媛儿有点懵,他这意思,是让她跟他一起开会,是真的要将底价告诉她?
“要什么表示?”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,也就是凯蒂了,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“我有办法让你恢复自由身,但我有一个条件,事成之后,你来帮我做事。”
“子同哥哥,”子吟哭喊着,“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!”
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,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,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,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?如果我们拿到证据,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?”
她再次转身要走,他却大步上前,从后抱住了她。
“这个不重要,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,“重要的是,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?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出去见子同了,还没回来。”符妈妈说道,“这子同也真是的,子吟的情况跟一般员工不一样,他应该酌情考虑一下,不应该让她加班加点。”
“季太太约我吃饭,特别暗示要我带上你一起。”
她走进餐厅,往门旁边躲开,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。
新A日报的总编办公室里,符媛儿一脸满意的站在总编面前。
**
这时她发现季森卓走过来了,站在一旁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