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她已经得到了莫子楠的资料，与几个女孩同在一个学校，长相帅气成绩优异，给学校争光不少，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。

副驾驶位的门打开，先下来了程申儿，接着司俊风从驾驶位下来了。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
祁雪纯心想，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。

一艘快艇忽然疾驰而来，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擦着她的肩头而过……

祁雪纯没再去抓美华，本来她就准备松手。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“我有办法。”他丢出一句话。
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
“你可以选让自己高兴的。”白唐劝说。

“程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