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 苏简安本来欲哭无泪,但是一听到陆薄言的声音,她的眼泪就差点被吓出来了,慌忙看过去,真的是他哎!
苏简安颤了颤,想了半天类似“不要乱跑”的话,不太确定地问:“有事找你?” 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 苏简安小脸泛红,拎着零食飞奔进了办公室。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 她沾沾自喜,拼命努力,时不时制造一下和陆薄言的绯闻,凭着实力和这些绯闻,她短短几年就成了陆氏传媒的当家花旦。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 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
怕被唐玉兰看出异常来,苏简安收回了平板,去沏了一壶春茶过来和唐玉兰聊天。 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,她无法不起疑。
苏简安没有挣扎,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她稍微放心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 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 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 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,可是现在…… 可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呢?陆薄言对她的维护,只是做给苏洪远看的啊。
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 “想知道啊?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那你看啊。”
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,问许佑宁:“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?你想去那里上班吗?” 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苏亦承说:“陆薄言叫我带着人来的。” 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陆薄言很快就走到了苏简安的身后,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大,其他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,只有苏简安还在点菜,同事们不得已提醒她:“简安!” 陆薄言和温柔实在是违和,她怎么看都觉得瘆人。
经过她的房间时,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,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,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。 苏简安冷冷一笑:“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?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。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,袭警和妨碍公务,轻则拘留,重则判刑。有过案底的,可能会判得更重。”
“爸……爸……” 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但事实上,陆薄言很快把她推开,除了那个韩若曦一厢情愿的吻,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,韩若曦的粉丝们都白高|潮了。 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
为什么要哭呢? 苏简安用力地把资料拍到了江少恺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