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
祁雪纯正要说话，严妍电话响起，是朱莉打来的。

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

祁雪纯立即朝他看来，目光中带着惊喜和期盼。

曾经他想做这个挡住窟窿的人，结果却是让他爱的人受到牵连。

她动了动嘴唇，却说不出话，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严妍，你对评委贿赂了什么？”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

如果程奕鸣推辞，他们就会和他划清界限，不再认他是程家人！

“祁少，我让你来可不是泡姑娘的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从走廊那一头响起。

只见程奕鸣眸光微顿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严妍摇头，与贾小姐交往的每个细节，她都已经尽量回忆了。

但此刻，他已无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