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架子底下。”

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来也不是为了回答问题。”

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想参加比赛了，我想出国，去那边读语言学校，再慢慢报考正式的学校。”虽然这个决定很难，但她总算是说出来了。

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，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，所以想尽办法，将她弄到国外去了。

而死者嘴里那根头发的DN
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从医院出来，严妍直接到了程奕鸣的公司。

其实她跟自己刚入行的时候很像啊。

想当年严妍有难的时候，也曾找过欧老。

她抬眸，便瞧见严妍脖子上的手印……程皓玟下手太狠，手印像绳子勒成的。
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，“祁警官，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？”

他冲小金使了个眼色。

祁雪纯心头咯噔。

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又听一个“啪”声响起，严妍以谁都没看清的速度，上前还了对方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