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 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苏简安要换衣服,还要梳头发,涂防晒,动作慢了陆薄言许多,陆薄言换好了在外间翻着杂志等她。
他还没看清楚里面的领带,苏简安就一下子夺回去了:“不是……是……” 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 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:“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,你年薪不过十万,还到下辈子?”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 昨天陆薄言挑的餐厅很合苏简安的胃口,她不认为今天陆薄言还会带着她去吃西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