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 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 祁雪纯也被逗笑了，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。

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，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，更会如虎添翼。 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 祁雪纯怒喝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！这是什么地方，没人管得了你们了？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没错。” 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