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”司俊风收回目光,“我们先进去。” 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,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,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,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!”司俊风愠怒。 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我们总是期盼着能成为某个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回忆,但往往时间会证明,不过是一厢情愿。 “你哪只眼睛看我像生气的样子?我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好不好!”
闻言,众人一惊,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,不让惊讶声太大。 “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?”
祁雪纯瞪大双眼,她感觉受到了侮辱,“白队,你的意思是,之前没有司俊风,我就破不了案吗?” 她点头,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