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？”程木樱撇唇，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，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，我猜他去出差，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严妍不禁迟疑：“六婶，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

她已经交代过莉莉。“你被人爱过吗？”贾小姐忽然问。

朵朵透过窗户看到严妍在里面，所以一个人跑进来。又说：“一个星期之前，你踏进这扇门开始，为的就是这句话吧？”
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贾小姐已经被挪走，她曾经倒地的地方画上了标记线。

不是她不配，只是他不适应。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，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
虽然她觉得很委屈，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，她还有什么资格掉泪。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