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 吃完早餐,洛小夕想回家了,却被苏简安拉上了她的车: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到了策划部所在的楼层,电梯门滑开,陆薄言替苏简安按住开门键:“中午我下来接你。”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简单宽松的白色长衫,配套的裤裙,露着纤细笔直的腿。她一反往常的扎起了马尾,光洁的额头上弯弯的发际线漂亮至极,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出尘干净。 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 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,但是从苏亦承唇角的浅笑和眉梢的温柔看来,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