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出冰箱,白色的布丁碗嘶嘶往外冒着冷气,相宜却一点都不怕冰,抱得稳稳当当,一副恨不得直接把布丁塞进肚子的样子。
一直以来,都是苏简安帮两个小家伙洗澡的,陆薄言就算参与,也只是榜眼一个助手的角色。
“我十四岁那年,妈妈跟我说,当我们纠结一件事的时候,就想一想如果做了某个决定,将来会不会后悔。”苏简安顿了顿,缓缓说出重点,“如果我们刚才决定不帮他,将来会后悔吧?”
……
还没吃,是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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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把两个小家伙交给陆薄言,捧着一束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康乃馨,顺着阶梯往上走。
就在两个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时候,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推开宋季青办公室的门:“宋医生,穆太太的报告……啧!嘶”
东子还是硬着头皮问:“城哥,怎么了?”
“你忘了吗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“我十岁那年,你已经给我读过这首诗了啊。”
女孩子,能找到一个心疼你、照顾你,还愿意给你做饭的人,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。
两个小家伙以为爸爸妈妈是带他们出去玩的,在车上显得十分兴奋,从苏简安怀里趴到唐玉兰腿上,抱着奶奶“恃萌行凶”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带着两个小家伙从隔壁走过来。
但是,按照陆薄言的自控力,他不可能是那种会依赖电子产品的人。
俗话说,知子莫若母。
小吃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写字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