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射过去，他扶着洛小夕时明明一脸柔情，可扫来的目光却让说话的人感到不寒而栗了。

“你父亲说的没错，他花了几十年也没有看清……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。”

陆薄言吸一口气，“我说错了？”

“你是不是发烧了？”这温度简直不正常！

陆薄言的脸色微微变了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萧芸芸摇头，她下定决心了，她要给唐甜甜一个答案，她不知道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背后隐藏着怎样痛苦的真相，才能让一个人执着到偏执。

“好，那我等你。”

威尔斯带着唐甜甜起身，穆司爵没有留他们，两人走出了疗养院。

队友的脸色有些垮了，在旁边一拍桌子，记录人员也浑身跟着一震。

唐甜甜微微一愣。

“你从小就跟着我的父亲，后来又选择了来照顾我。”

“砰！”

她松开顾子墨的手腕，“我说过我不找你，可是……今天是你来找我的。”

陆薄言看眼唐甜甜，他没有隐瞒的必要，“是，是一种毒剂。”

念念的小手还放在被子上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着爸爸认真看了看。

“你求我保命的时候，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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