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 她翻了翻她和陆薄言的聊天记录,这家伙就会在口头上占她便宜,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句:混蛋!
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 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 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“……来一次就够了。”洛小夕伸手下去掬了一把河水,又反手泼到河里,“世界上还有很多风景漂亮的小镇,再来就没什么新鲜感了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 赤‘裸‘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到了浴缸边,陆薄言放下:“洗好了叫我,腿不要碰到水。” “苏亦承,你在做梦。”她拿着一根羽毛在苏亦承的眼前慢慢的转来转去,暗示他,“你梦见了洛小夕,梦见她趴在你的床前,跟你说话。”
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低着头喝饮料。 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“173。”苏亦承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突然把她圈进怀里,以手丈量,报出了洛小夕的各处围度。 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
“不放心我带秘书?”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。” 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”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,“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,不想被她误会的话,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!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他好整以暇的看向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危险。
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 “哪个呢?”苏亦承笑得分外愉悦,已经开始有所动作,“这个?”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 苏简安依然无所察觉,认真又毫无心机的看着沈越川,有那么几秒钟沈越川都不忍心坑她了,但想到机会难得,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,交代清楚游戏规则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,就是不让自己承认。 苏简安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,揉着太阳穴说:“应该是刚才那杯酒。”后劲上来了。
苏亦承浅浅一笑,“就当是雇了个摄影师,还是免费的。” 怎么突然要离婚呢?(未完待续)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 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
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 Candy“咳”了声,别过头,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确定这车是在跟踪她无疑了,可是,跟踪的人好像没发觉她刚才的兜圈是故意的。 他和陆薄言一样天生警觉,瞬间清醒过来,目光凌厉的望向车外,却不料是张玫。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 “哎,你别看!”苏简安轻易不加好友,联系人都是很熟悉的朋友,所以朋友圈也发得相当放肆,虽然几乎是一个月一条的量,但每一条……信息量都很大。
而想要保护所爱的人,他要付出许多,也因此,他十分反感游手好闲的人,这些人唯一的技能是花钱。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,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:“这样子公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