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考虑好了。”苏简安尽量平静的说,“我需要跟你见一面。”
陆薄言慢慢的把协议书递出来:“到底为什么?”协议书的一角已经被他抓出褶皱,可见他有多用力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一直跟着她,右手血淋淋的,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。
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
陆薄言看苏亦承这反应,眯了眯眼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暂时不置可否。他没有坐过火车,一是因为火车速度慢,二是因为车厢人太多,他一向不喜欢嘈杂。
“开车!”
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,转身出门。
“还算稳定。”小陈说,“他们的副董事长暂时能镇住场,但时间久了的话……包括这位副董在内的董事会里那几位野心勃勃的家伙,不好说。”
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
“不,我觉得你很可怜。”苏简安说。
“我考虑好了。”苏简安尽量平静的说,“我需要跟你见一面。”
“你还想怎么证明?!”苏简安打断陆薄言,“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同一个房间,而我推开|房门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