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,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,今天你也不是查案,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,还是杜明?”司俊风问。
这是一个婚礼邀请函,占据了报纸四分之一的版面,上面的大意是,司俊风和祁雪纯即将举办婚礼,邀请所有朋友参加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,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雪纯!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,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,司云矛盾纠结,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,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……”
他睡着了。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,“男人都是骗子,都是骗子……”
“老姑父,现在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!”
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司俊风一度也认为是这样,但车子追到半道,他停下了。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,”白唐摇头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“身材不错就行,别废话了,办完事好领钱交差!”
说着她站起身,“布莱曼你坐一下,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,咱们继续签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