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见状，伸出手在萧芸芸面前晃了晃：“许佑宁有什么好看的，回神了！”从小到大，外婆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她，就连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因为她。

他想知道萧芸芸回去没有，想知道她睡了没有。“我为什么不杀她？”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，神色轻松，姿态如一个运筹帷幄的王者，“她是康瑞城的左膀右臂，掌握着不少康瑞城的关键机密，我不动用手段逼她把那些机密吐出来，已经是看你的面子了，你最好不要再废话。”

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，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，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，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就好像那个孩子只是她的幻觉，根本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样。

所以这么多年来，她连尝试都不敢尝试着寻找沈越川。穆司爵曾经问过她，为什么真的相信他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，为什么她认为他做得出对一个老人下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
可这次的难过，是真的难过，翻江倒海呼啸而来，像一阵面目狰狞的狂风暴雨，张牙舞爪的要吞噬她，她只能埋着头，用血肉之躯迎接这场风暴。尽管如此，他还是对苏韵锦恨不起来。

两人虽然衣着平凡，但气质都不凡，店员很快迎上来询问：“晚上好，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？”过去好久，穆司爵终于传出来：“周姨，我不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