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低头不语。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符媛儿。

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“别跟我说，跟子同说去吧。”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。

昨天一整天到现在，停车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。“程子同，你刚才跟他们叫板了，以后这里咱们还能待吗？”她问。

“我现在住在程家，想要知道谁干的，不是很难吧。”所以她必须镇定。

他眸光深沉，她明白他想要干什么。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程子同沉默了。她虽然语调平静，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