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相信？”

他盯着她，以一种审视的眼光，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，你很恨她吧。”

“我们到哪里了？”她问。

秘书扶着颜雪薇向外走去。

哦，他是说她趁着他去买水，偷偷跑去找爷爷的事。

“焦先生，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，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，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，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？”

于翎飞这样想着，心里更加得意，舞姿也越来越放得开。

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层薄怒。

“被人推下来？”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
符媛儿愣了愣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她的逻辑很简单，没有了子吟，受损的是程子同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。

“他找你为什么不打电话？”季森卓忽然说道。

不敢想像。

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，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子卿没有说话。

直到她听到一个忍耐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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