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“小雪。”

他来到小区外，坐上停在门口的车，助理已经在驾驶位等待。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。
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话说间，其他几个人也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经理没说话，抬步离开了。
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请吃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，当下朱莉便找到附近一家特色餐厅，订了一个包厢。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