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而言，最好的选择是留下来，变节成穆司爵的人，帮他对付康瑞城。

有那么几个片刻，他几乎要相信许佑宁的话了。

只是，那一天，应该要很久才能到来吧。她暂时，还是无法说服自己马上就忘掉沈越川，哪怕他是她哥哥。

“你要帮我处理伤口？”沈越川看了看用口袋巾简单的包扎着的伤口，叹了口气，“早知道让钟略划深一点了。”

言下之意，钟老该走了。

萧芸芸回到家，连鞋子都来不及换，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就跑到阳台。

在眼泪流下来之前，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，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。

五年前，苏韵锦改变不了萧芸芸的专业。

“好！”江烨手忙脚乱了一通，突然发现他仅有的两只手两只脚根本不够用，脑子也不够用，慌慌忙忙的问苏韵锦，“怎么叫护士？”

苏韵锦这才回过神来似的，冲着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孩子……”

沈越川不能说心外，否则萧芸芸很有可能会被吓得跳车，于是随便扯了个听起来高大上一点的科室：“脑科。”

姓徐的最好是对萧芸芸没有什么想法，否则，不管萧芸芸有没有替他说话，他都要想办法让他在萧芸芸的生活里消失一段时间！

秦韩看到了萧芸芸眸底的挣扎，轻声诱哄道：“怎么说我们都算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，你还有什么好对我隐瞒的？”

“没问题。”周先生说，“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什么的，我们最擅长了。”

萧芸芸也顾不上那么多了，进了电梯直接上楼，却没有直接打开沈越川的家门，而是先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

穆司爵，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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