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，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。

下午程子同过来的时候，严妍还留在办公室。

“你在这儿做什么？”忽然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

符媛儿的事也让她忧心。
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离别的时候还是来了。

“我……有点累了。”

这种神情是学不来的，如果有一个“锁业大王”那样的父亲，这种神情就是与生俱来。

他刚才站的地方空了，在符媛儿眼里，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
“现在，”她宣布，“你的正义小天使想要吃饭。”

程奕鸣走回窗前，只见天边闪过一道紫青色光，紧接着滚滚闷雷传来。

女人们不禁有点尴尬。

“程奕鸣……是这样对你保证的？”她试图转移话题。

不过他刚才说“我们家”，听得符媛儿很舒服。

“想吃自己摘。”程奕鸣语气淡然。

程家也是这样。

令月回过神来：“干嘛突然问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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