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伤到他们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们的衣服上有防护,你只是打到他们的衣服。”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怀里的人就不乱动了,他拉过被子裹住她:“再陪我睡会儿,中午醒了叫我。”
真正的幕后黑手,也许是张玫。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洛小夕知道这个牌子的价位,吃十顿中午的外卖都不及鞋子十分之一的价钱,她笑了笑:“那你亏大了。” “那你在酒吧喝的是什么?”
洛小夕无语了半晌:“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 离开菜市场时,两人手上都提了菜,鱼肉蛋蔬一应俱全,洛小夕突然觉得满足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 “……”
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,然而只是这样,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。 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“吃完饭跟我去趟公司。”苏亦承终于说,“帮我翻译一份日语文件。”洛小夕精通好几门外语,英文除外她学得最好的就是日语了,完全可以胜任商务翻译。 唐慧兰说:“简安,医生看过你在Z市的检查报告了,说你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复原。这半个月你就好好住在这里,安心养伤,工作的事情别管了。”
苏简安想起她那么年轻的时候,只能从各种报纸杂志上看着陆薄言的照片发呆。 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,今天只有她一个人,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,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。 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他的唇角牵出一个好整以暇的笑容:“非常喜欢。再叫一声给我听听看?” 母亲的笑声又舒畅又别有深意,江少恺已经预感到什么了,在心里哀叹了口气:“是,我今天休息。妈,我晚上回家陪你和爸吃饭吧。”
苏简安瘪了瘪嘴:“我又没说要收回来。”说着猛地反应过来,盯着陆薄言,“你少转移话题,快说!”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
“谁说的?”陆薄言勾起唇角,低头在苏简安耳边低声道,“我们明明是‘新婚夫妻’。” 苏简安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沈越川不是说陆薄言不过生日吗?他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他今年要过生日啦?
“废物!”他冷着脸怒骂,“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!” 但是,他眼里的那抹冷意并没有褪下去。
公司官方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坊间一直传是洛小夕泄了密,再加上这段时间也确实不见洛小夕来公司,于是坊间传言变成了铁打的事实。 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,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,吞了两片安眠药,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,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。
“过段时间搬过来跟我住。” 陆薄言看够了苏简安委委屈屈的样子,拉着她的手进屋:“带你去看看我有多喜欢你的礼物。”
洛小夕为什么要扶她? 这一次,陆薄言很快回过神来,把苏简安拥入怀里:“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 苏亦承动了动眉梢:“反正迟早都要睡一张床的。”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 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ranwen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