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笑道:“伯母,您好,我不只是幼儿园的同事,还和严妍是朋友,借住几天,打扰你了。”
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: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,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,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,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,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“不要害怕,孩子,”严爸握住严妍的肩膀,“你想想奕鸣,他也曾放逐自己,在拳台上被人打死,但因为心里挂念着你,他坚持下来了!”
严妍心头咯噔,这倒是一个契机,问一问他的家事。
司俊风手拿一瓶水,坐在她身边。
全场的气氛明显顿了一下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厨房有人。
这时她酒醒了些许。
“很简单,排除了各种他杀,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“等等!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,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,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
临走之前,严妈还对她和秦乐的关系冷嘲热讽了一番,应该不会想到她是明修伐道,暗度陈仓。
“我逃避什么了?”
祁雪纯关上了柜子门,不再查看其他地方。
火药味真浓。
程奕鸣已是新郎装扮,
是严妍倒在地上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