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 陆薄言笑着吻了吻苏简安的唇:“你还有我。”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 他靠路边停下车,拿过随手放在一边的外套,盖到萧芸芸身上。
萧芸芸不知道路人愿不愿意帮忙,不过她很清楚,这种时候,她不能害怕,更不能被一个陌生的气势吓住。 他自问这一辈子没有作恶,是不是他上辈子犯了什么错?
那一刻,他说不清楚心底的滋味,遗憾有的,但更多的,是窃喜。 从小到大,不管她怎么闹,不管她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,苏亦承从来都只会笑着满足她,从来不对她生气。
陆薄言取过一支喷雾,“没什么。” 苏简安疼得浑身无力,想说什么,眼泪却比话先一步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