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把检查报告递给穆司爵,解释道:“从检查结果来看,这次治疗并没有促进佑宁康复,但是暂时阻止了她的病情恶化这姑且算一个,不好不坏的消息吧。”
穆司爵抽完烟,又吹了会儿风,等到身上没味道了,才回到帐篷内。
他躺下来,轻轻抱住许佑宁,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一走,小西遇就挣扎着从陆薄言怀里滑下来,宁愿站在地上也不要陆薄言抱。
穆司爵挑了下眉:“你决定什么了?”
但是,她也知道穆司爵为什么特意强调,只好配合地做出感兴趣的样子,笑着说:“那就拜托你了!”
小西遇循声看过来,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,朝着陆薄言伸出手,声音带着软软的牛奶味道:“抱抱。”
眼前这个高寒西装革履,一副精英的派头,一看就是在优渥的环境下、良好的家教中长大的孩子。
电话那头,是老人震怒的声音:
苏简安移开目光,试图挽回一些什么,“咳”了一声,提醒陆薄言:“今天……最重要的是司爵和佑宁的事,对不对?”
他对着许佑宁竖起大拇指:“好主意!不过,我决定先向你出卖一下七哥!”
穆司爵听不下去了,抬起手,狠狠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:“你想到哪儿去了?”
他没有告诉苏简安,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。
许佑宁把脸埋进穆司爵怀里,闭上眼睛,连呼吸都透着对这个世界的眷恋。
这种时候,他们容不得一丝一毫意外。
这种感觉,并不比恐惧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