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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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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开，他立即瞧见家门旁的窗户前，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秦乐连连点头，从厨房里拿出一盘点心。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严妍轻哼，转头往前不理他。
“怎么，他还没认？”司俊风问。
严妍很烦被人这样塞东西哎，尤其是她不想吃的东西。
“她说新保姆没你好，夜里一个人跑出来找我，你说再有这样的事情，是不是很危险？”严妍问。
严妍坐回病床边，一边啃着保姆特意买给她的玉米，一边想着贾小姐父母的事。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司俊风抬头：“第六层，左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