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 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…… 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
两人的牛排一起端上来,陆薄言没再说什么,吃了几口垫着胃就放下刀叉,把自己的手机留在桌子上:“有事打沈越川电话找我,或者打办公室的电话。” 苏简安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又或者是陆薄言在开玩笑。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 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