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很晕。”陆薄言紧紧抓住苏简安的手,“你怎么会来?”
穆司爵牵起许佑宁的手:“跟我上楼。”
穆司爵看了眼手机,接着不动声色地看向许佑宁,说:“你先去洗澡。”
治疗的过程很漫长,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,但是,治疗之后,她会十分虚弱,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,很快就又睡着了,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开后,病房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“没影响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,“把他交给别人。”
几辆救护车一路呼啸着开往医院的时候,陆薄言也在送许佑宁去医院的路上。
苏简安放弃了,无奈地看向许佑宁,摊了摊手,说:“看来真的没我们什么事,我们可以歇着。”
实际上,她其实存着一点来看苏简安的私心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不安的接着问,“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吗?”
事情也不复杂。
但是,越是这种时候,他们越要保持冷静。
“我们自己有故事,不需要编。”穆司爵挑了挑眉,不假思索,“如实告诉他。”
不过,不管怎么说,他们毕竟为穆家祖业出过一份力,穆司爵不问他们的意见就做了决定,确实不对。
“你只管他们,不管我?”陆薄言跟两个小家伙争风吃醋,“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准备一下午饭?”
她忘了他们一起攀登过几次云巅之后,穆司爵终于停下来,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吻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