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那就好。你们才刚结婚不久,他经常加班可不好。你们……”
苏简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:“好吧。正好我和小夕聊聊,你谈完事情我们就回家吗?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,目光如炬的盯着她:“你是陆太太,陆氏的总裁夫人。你说,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?”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某人眯了眯眼:“你喜欢他?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这个人间浪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正装,人模人样的还挺有青年才俊的范儿。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终于松开苏简安,这时苏亦承也走了过来。
陆薄言打量着迷路的兔子一样的苏简安:“我叫你先睡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