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洛小夕对这些游戏都不熟悉,频频输,绅士点的男士开口:“小夕,你喝三分之一吧。美女嘛,我们愿意让你占便宜的啊。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可苏简安并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,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“捣乱”这样略微含着斥责的词语,他都能说出几分宠溺的意味来,苏简安看着他眼底柔柔的笑,有一个片刻差点失神,“哦”了声,赶忙将注意力转移回江少恺身上。
下了车,俩人一起进公司。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
她答应他:“好,我去市场部。”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我说:对不起。”
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