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“现在除了跟你有关的事,对我来说都是好事!”洛小夕伶牙俐齿,打定主意要气死苏亦承。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提着保温盒回办公室,敲了敲陆薄言的桌子:“陆先生,该吃晚饭了。”
洛小夕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,苏亦承的第二条信息就又进来了结束了回家等我。
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,陆薄言衣着光鲜,额头上却流着血,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,提醒他:“先生,这里是妇产科,你……”
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,他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觉得不管是什么都应该去面对。
“苏亦承,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。但现在,我真的后悔喜欢上你,你懂吗?”
苏简安捧着自己的那小块蛋糕,笑得灿烂又满足:“先把这个吃掉!”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
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
这几天沈越川偶尔会无意间和他提起苏简安,说她呆在苏亦承的公寓,根本不怎么出门,而江少恺公寓和警察局之间两点一线,和苏简安没什么交集。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恺说,“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,康瑞城年纪尚轻,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,加上警方的打击,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,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。
看,别说度过余生,她现在连一小步都走不了。
案子真相大白,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苏简安把粥热了热,端过来,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,命令道:“你喂我。”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