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只是找到他，给了他一张欠条，“我欠你的，每一分都会还清。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祁雪川耷拉着脑袋，“爸妈不经常骂我是废物吗，我想跟在大妹夫身边学习，你不希望有一天，二哥也像他那么优秀？”

路医生叹气，等她情绪稍稍平静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我虽然给你做出了药，但那个药只能缓解你的痛苦……这段时间，你的头疼也挺频繁的吧，它已经开始她看到了司俊风，也看到了司爸司妈，还看到了……程申儿。

但她先没空管他，先将云楼和许青如叫进来了。她脚步微顿，循着声音找过去，果然瞧见了熟悉的身影。

“还差多少？”祁雪川的话题就到此吧，她也无意多说，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起来的？”祁雪纯愣了愣。李经理更是脸颊惨白得厉害，额头鼻尖一层冷汗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迈步上楼。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