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道理她都明白，但她做不到。
“程奕鸣，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，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，你别想死，你别想！”
“严妍……”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她终于转过身来，借着清冷的灯光看向程奕鸣。
“妈！有些话你想好再说！”她郑重的看着妈妈。
这个叫花梓欣的人不清不楚，这是她知道的事实。
她来到一旁，拨通了程家某个人的电话。
今晚上她难得回家一趟，发现妈妈在悄悄抹泪。
严妍就知道他会反对，因为这样很危险，一个算计不到，极可能把自己赔进去。
符媛儿没说话，她在怀疑，但她还没有证据。
只见房门敞开，里面脚步声凌乱，夹杂着程奕鸣的声音：“傅云，你怎么样……”
没头没尾一行字，却让严妍看得心惊。
“那里很危险，你的身份就算不被怀疑，他们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审问你，你有自信通过一个精神病医院院长的审问？”助理快步跟上来。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