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,一直沉默寡言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江田有一个女朋友,”阿斯断言,“但半年前分手了。”
“你跑哪里去了,脸怎么这么红?”祁妈小声责备。
过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,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
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毕竟还小,总被人忽悠。
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,将她拉下车,推上了自己的车。
白唐吐气:“看来这个男人苦心经营多年,为了就是这些财产。”
“叩叩!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,祁雪纯催促:“司俊风,走了,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祁雪纯撇嘴,她不走才怪,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,先哄睡了再说。
“如果不考虑你的职业,我真要怀疑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。”司俊风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祁雪纯低头喝药,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,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“我看过你的履历,你从一个小镇走到A市,依靠得都是自己的努力,”白唐说道,“其实以你现在的薪资,也能在A市生活得很好,为什么要觊觎那两千万?”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,再转至无奈。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,轻蔑一笑: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