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
工作人员面面相觑，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他也看着她：“你很喜欢吃这个。”

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，直到这一吻结束，也仍然满脸迷惑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

百分之四十五。

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忽然，她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

祁雪纯汗，她是为查线索来的，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。

不过，他们小看她的定力了。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说完他“砰”的甩上门，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