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 她看着陆薄言,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。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 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 她最终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:“我还是陪你吧。你不是说要我尽早习惯吗?我就当锻炼啦。”
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:“庞先生,庞太太!” 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 陆薄言收敛了笑意,不阴不阳的问:“那你呢?你身为陆太太,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