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一折腾,苏简安又后怕又累,确实需要休息几天。 五点多的时候,洛小夕打来了电话,让苏简安出去一趟。
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,目光如炬的盯着她:“你是陆太太,陆氏的总裁夫人。你说,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?” 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,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,苏简安抿了抿唇,躺上去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 苏简安好奇: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苏简安咋舌。
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 又被洛小夕说中了,出差什么的,最危险了。
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,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,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。 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 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
“……陈璇璇开车把简安撞了,简安陷现在还在医院。”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20分钟前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“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。”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。 陆薄言:“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是外面的大门被人踹开了,然后苏简安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跑进来,她什么都顾不上,只是看着江少恺,叫他的名字。 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,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,徐伯迎上来说:“少夫人,午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陆薄言能面对至亲离开世界的事实,她为什么不能呢?至少要像他一样坚强,才配得上他吧? 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 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,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:“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,检查过没什么大碍,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。” 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
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苏简安问。 “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子有点问题,但是后来在洛小夕的多番纠缠和诱惑下,她们最终还是成了朋友。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“我每次来你身边那位可是都在。”苏亦承调侃她,“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叫你来,你不见得会答应。” 洛小夕越想越生气,念书的时候她已经遭遇过这种不公了旁人都认为,长成她这个样子的,就应该像陈璇璇那帮人一样,住在校外的豪华公寓里,跟谈吐幽默长相英俊的白人男孩约会,打扮得妖娆迷人的出席各种名媛聚会和party。
苏亦承的眸色还深得如未研磨开的墨,看着薛雅婷的名字他才头疼,刚才在干什么? 没由来的,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,简直胆颤心惊。
“我穿着睡衣!”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