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 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?
“祁警官,怎么办?”蒋奈急问。 这里是公共休息室,前来参加聚会的女人,大都来这里补妆。
她仍在纠结什么样的打扮更合适吗? 跟她玩心眼,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?
“这个家是我做主,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就可以。程秘书坐下吃饭吧,不然饭菜凉了。” 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:“谁是真凶,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 他对她无奈,是因为他没彻底放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