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“知道你喜欢我哥,他才会暂时以好哥们的身份呆在你身边的。现在他又发现和你结婚能使秦氏和洛氏互利共赢,所以把那层纸捅破了,也是正常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所以你没什么好大惊小怪。”
她回复设计师就要这个款式,又给陆薄言发了条短信说她挑好了,陆薄言应该是在忙,没有回复。
苏简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,明明觉得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
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邵明忠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干着急。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“别怕,我不会有事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
吃完了东西,苏简安收拾好餐具,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