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 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,还向陆薄言问路,目的明显是搭讪! 听苏亦承这么说,他偏过头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最大的愿望,已经实现了。”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 另一位警员走过来,苏简安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替东子交保释金的。
酒吧内,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,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,跳得正忘情。 半晌后,她低低的说:“哥,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。而且……他也已经同意了。说不定协议书都已经拟好了。”
苏亦承不假思索:“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。”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