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“唐医生，你是我的医院里精神科最好的医生。”

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说母子关系，而是问她为什么问，可唐甜甜此时心里乱七八糟的，没有细想。“这是什么？”

威尔斯的手还撑在她身后的沙发，唐甜甜的喉间微微一动，她下意识看向威尔斯手臂，他的袖口被稍稍卷起了，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掌和有力的小臂。唐甜甜跟威尔斯不是好好的吗？怎么听着陆薄言当时说的那番话，沈越川隐隐有点奇怪的感觉？

三人从研究所离开，留下了一批手下在研究所继续查找线索。“我高二那年去过Y国，发生了一些状况……”唐甜甜低声说着，对当时的事情并不是十分确定。

他从门口退开，看来今晚是不用等着给公爵汇报了。威尔斯上前扣住她的手腕，面色阴沉地另一手去打开门。

念念的后脑勺撞到了门框上。“越川，今天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