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,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她说的让符媛儿都愣住了,“你等等,你等等,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,“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呢?”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?”程子同问。
她脑海里冒出自己头上缺一块头发的景象,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……
也正是因为这样,符媛儿的心理一直很健康。
无耻啊!
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,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。
儿却已经失去了知觉……
能这样跟他开玩笑的,也就她一个人了。
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符媛儿纳闷,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。
管家摇摇头,“老太太什么没见过,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
符媛儿好笑,“原来您待在程家,不只是照顾子吟,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但子吟非逼得他现在说。
什么!
天色从白天转到黑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