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熟悉的英俊的五官,清清楚楚的映入她的眼帘,连他根根分明的睫毛,她都看得清清楚楚。 如果陆氏总裁真的是他的高中同学陆薄言,那么,十几年前,陆律师的妻儿就没有自杀,他们还活着。
许佑宁有些疑惑,也有些好奇:“你和阿光在说什么?” 许佑宁点点头,接着说:“司爵让我转告你一件事。”
他没有注意到,他的眸底,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了和许佑宁如出一辙的笑意。 来医院里的人,大部分都正在遭受生命威胁。
“那就好。”许佑宁松了口气,然后触电似的一下子弹开,一脸严肃地说,“我们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 天已经黑下来了,许佑宁洗完澡,走到外面的阳台上。
所以,哪怕她长大了,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,寻找小时候的记忆,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,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 穆司爵双手垫着后脑勺躺下去,姿态闲闲适适,许佑宁想坐到另一张躺椅上,穆司爵却拉住她,拍了拍他身边空余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