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
生号码的信息,两个字,安好。
她对傅延这种人的印象本来就不好。
祁雪纯一愣。
她在自助机前站了好一会儿,然后收好东西,走出了医院。
祁雪川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
“你发的照片和来访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?”他低头咬她的耳朵。
祁雪纯茫然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莱昂看着,仿佛事不关己。
有个说话太直接的老婆,有时候是有点尴尬的……
“工厂里有新的工作服,我去拿一套给你换?”他问。
“小姑娘,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,”祁雪川耸肩: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?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,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?”
人不见了。
回到房间,她也没多想,还是觉得蒙头大睡最靠谱。
“已经止血了,”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,“但医生说……”
闻言,祁雪川终于睁开眼,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:“我算什么男人,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