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候机室内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,两个人四目相对,彼此呼吸可闻,穆司爵却反而感觉有点不真实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若无其事的一笑,带着苏简安进了咖啡厅,从钱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,“你好,包场。”
“当然是有事。”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的沙发上,傲人的长腿往茶几上一搁,危险的看着许佑宁,“我还没问,你想去哪里?”
她早就已经下定决心,在身份暴露后即刻离开,可穆司爵一个小小的举动,就轻而易举的动摇了她的决定。
飞机在温哥华中转,转机的空当许佑宁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,询问穆司爵的情况。
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许佑宁沉吟半晌,只想一个可能,“还是你觉得我的脚好了,可以把我扔到河里淹死了?”
但是这样一来,许佑宁就更加想不明白了,穆司爵一向低调,她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场合的。
队员无辜的摸了摸鼻尖:“队长,我说错话了吗?七哥刚才好像要用目光杀死我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Mike失去了耐心,目光发狠的盯着陆薄言,“你的助手身手很好,但我们有四个人,如果我要教训你们,你们占不了便宜。”
穆司爵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“佑宁姐,你的手劲比我想象中大多了啊喂!”阿光无辜的哭着脸,“陆太太因为吐得很严重,住到医院来保胎的,你抓得我这么紧干嘛……”
许佑宁石化在床上,半天反应不过来。
张扬的红和沉稳的黑,构成一幅异常和|谐的画面。
此时,许佑宁的车子刚开到家门口。
这个时候,许佑宁尚想不到很久以后,她会被这个游戏出卖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