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记者,想跟你吃顿午饭还挺难啊。”蒋姐将餐盘放下,忽然注意到桌角的保温饭盒,足足有五层……
只有听到他亲口说出实话,她才会放弃自欺欺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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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后半句没说出来。
她也很想听一听长辈的意见。
“我是说我身体没觉得累,”她赶紧解释,“但嘴已经累了。”
程子同沉默的看了她一眼,回答,“好。”
“可他为了你对抗慕容珏。”符媛儿不认同她的说法。
符媛儿点头,打算给程子同的律师打电话。
她不管,谁让他惹她生气,推门就下车。
符媛儿有点郁闷,想当年她跑过三十几层楼,硬生生将拒绝采访的当事人堵在了停车场入口。
“呕~”程子同从浴室出来,便听到洗手间传来一阵呕吐声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认识的两个朋友,都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流产的。”
第二天上午,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,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。
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,第二天她起晚了一点,再到窗边一看,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。
八成是回来的路上,他将字据偷偷放在车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