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点,我来投奔你了。”祁雪纯抱住这位久违的闺蜜。
“莱昂,等会儿到了船上,你帮我盯紧了祁雪纯,决不能让她下船。”她吩咐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话音未落,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,她的柔唇被他毫不客气的攫获。
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?”宫警官反问,“一旦她这样做,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,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?”
宽大的露台上,她看中的小圆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祁家人欢天喜地将两人往车边送。
“你用了什么化名?”她好奇的问。
搞半天,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,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。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,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